炎药拿出来,用指腹轻轻沾了些药膏,轻轻涂在他的指腹上。从头到尾,他一声都没吭,仿佛陷入了沉思一般。
上好药之后,我举起他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因为我举得略高,所以紫色的宽广袖子顺着他的手腕滑落了下去,我这才发现,他的手臂上竟到处是青色瘀痕,我迟疑了片刻,才问出声,“你手上可是撞到了什么?”
“不碍事。”他出声,声音暗哑,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不碍事。”他出声,声音暗哑,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我想起昨夜我醒来时是压在他身上,难不成,他身上的伤痕,都是为了护住我不受伤,而被石块什么的撞伤的。我摸了摸耳垂,想说感谢的话,却说不出口。末了,只从怀中掏出另一瓶药,“那,把你的衣服脱了,我帮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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