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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耳垂,想说感谢的话,却说不出口。末了,只从怀中掏出另一瓶药,“那,把你的衣服脱了,我帮你上药。”
料不到,一向淡定自持调侃他人的他,竟微微一怔,片刻才笑道,“还是那么主动。”
额……天地良心,本道姑当真没往歪的地方想,不过他既然想歪了,我故意道,“哟,你害羞啊?”
他,“……”
这模样,着实有点不像素日里的夜祁言,我可是记得他调戏起来我,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眼下被反调戏了,当真害羞了?我顿时决定一鼓作气调戏回来,“你不是说,他日我若还俗,便对你负责么?本道姑勉为其难答应了,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脱下衣服而已,这算什么?”
我以为他会起身走人,谁料他沉思片刻,竟点了点头。
然后猛地一个用力,将我带到他怀里,一把点住了我的穴道,伸手作势解开我的腰带,戏谑出声,“也对,脱下衣服而已,这算什么?”
“……”
本道姑委实是眼睛被狗啃了才会觉得他害羞!
良久,他的手都一直盘桓在我的腰带上,久到我都在心底骂了整整一百句自作孽不可活时,他才放开我,俊颜离我很近,他的呼吸几乎都扑在了我的耳朵上,他的声音更是带着无尽的蛊惑,“孤男寡女,荒郊野外,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的自制力不要那么好……”
说到了这里,他打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从他怀里爬开,心底火烧成一片,颇有燎原之势,把治疗瘀伤的药瓶丢给了他,讪讪后退了几步,点头道,“但愿你自制力好点,我的自制力可没那么好。”
“这点我知道。”他温润一笑,妖孽的容颜上,染着温温的暖意。
我别开脸,妈的,一个瞎子都这么妖孽,没天理啊!
他站起身,朝洞口走去,半晌,才对我道,“吃饱了就一起出去找下回去的路吧,说不定,待我们上去,一切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