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很美很妖孽,可也着实是太啰嗦太鸡婆。我昨日去找小师弟,不巧撞见他沐浴,不过比常人淡定了点,顺便将衣服递给了他而已,嗯,还捏了下他泛红的脸蛋,如此光风霁月光明磊落光天化日的行径,竟被师父他老人家说成吃干抹净,着实令我心伤。
我忍不住感慨,“师父这么一提,我着实有些后悔没给师父留点。”
眼角余光瞥见正朝这边走来的玄色身影,我登时后悔地想咬掉舌头,果不其然,下一瞬间,一粒石子又砸向我的脑袋。
“徒儿见过师父和师姐。”墨发玄衣,眼前这位不是我那常年脸色仿佛谁挖了他祖宗坟一样冷漠杀气重重的师弟二月雪,还能是谁?
二月雪素日里虽喊我一声师姐,却基本上无视于我,更是时常拿石子砸我脑袋,尽管当年他能入谷也是我救的,尽管这个名字也是我取的。
作为一个脑袋经常被打的师姐,我表示很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