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伴着沙沙的树叶声响,那紫衣墨发举止优雅眼神莫测的男子抬手抚过我的鬓角,一路滑至下颌,最后落在了我的锁骨上,“怎么不脱了?”
凉意从他的指尖传入我的肌肤,我打了个寒颤,打哈哈道,“公子,我方才就是开个玩笑。”
他一挑眉,“这天下,还没人敢跟我开玩笑。”
我大惊,一咬牙,大大方方朝床上一躺,作出任君索取的姿态,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多嘴,说什么公子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恨不能以身相许,谁知他比我还不要脸,听后嘴角竟露出一丝浅浅笑意,“既然如此,盛情难却。”眼下更是安慰我淡定点。没有蛋,如何定!
梦到这里,便醒了,我撑坐起来,连忙灌了好几杯水压惊。实不相瞒,这个梦,自打三年前我便一直重复做着,然却始终无法看清梦中紫衣男子的容颜。师父说,那是我自己的溯魂幻境,那个紫衣锦袍的公子会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劫难。
我听后虽不以为然撇唇,但心脏却不受控制般窒息,师父像是看透我一般,每日皆要不厌其烦嘱咐我,“你虽可窥得天命,但天命终究不可违,切记莫逆天而行。”
难道歧视、鄙视且对穿紫衣的男子绕道而行也算逆天而为?
这不,他又开始唠叨了,我抿了抿唇,抬头深呼吸,这三月的春光,怎一个明媚了得,对面碧绿的湖水随风轻轻荡漾,柔柔的阳光照耀下,无数的鱼儿尽情展示着它的鳞片,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趴在木桌上就想睡。
“阿鸢,你这般偷懒,不好好学习紫薇斗数、八卦六爻、占卜筮法,我看你将来入了江湖如何赚得银子生存下来。”
我一边用笔杆子敲着占卜用的乌龟壳,一边眨巴着无辜的眼神看向师父,“师父在上,徒儿不敢,徒儿以为,作为一个有良知的道姑,不该以此巫术欺瞒世人。”
话音还未落,师父的扇子已经敲到我的额头,“就你能说会道,那你给我解释下,你是怎么把你小师弟吃干抹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