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我被他的眼神勾起一种无以言喻的酸涩,低下头后退一步,扶着门准备关,留下半边门堵在门口,冷冷说:“你现在还要买这个房子吗?不买就可以滚下去了。”
段以晖轻声说:“你真是一点没变,说话从来不给别人留余地。”
我有些发证,很快接嘴道:“那要看对方值不值得留余地了。”其实段以晖走后,我整个人的性子都收敛了许多,我以前爱闹爱作,后来总算把自己深爱的人作成了别人老公,我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了,我还能去刻薄别人吗?
段以晖笑,眼睛弯起:“你说的没错,是要看人的。如果你不是放不下我们之前的感情,反应不会这样激烈。”他盯着我的眼睛,笑容又无赖起来,突然上前一步,脚抵住门,人立即卡在门和框中。
他动作快,我反应过来关门已经来不及了,段以晖得意洋洋的伸手去掰了握住门把上的手,我抬眼一看他眼里那熟悉的笑,我就知道他心里没想好事。我太熟悉他了。
我叫道道:“段以晖!你发什么神经?!”
段以晖慢悠悠的说:“你是我的女人,你一辈子都烙上了我的痕迹。你一直属于我。”他挑眉做了个难道不是吗的表情,我又羞又气,什么烙上痕迹这些屁话是那些时候我文酸的时候写给他的东西,现在提起来真让人恶心。
我死命抵着门不让他进,但男女力气悬殊,我发了狠,厉声道:“你别逼我,我怀孕了,出了什么事你当担的起吗?”
段以晖脸色陡变,一手抵着门,一手捏着我肩膀,捏的我生疼却浑然不觉,一字一句道:“是简家人的?为什么?!”他连连说了几次为什么,他这样的作态让我也一阵烦躁,不再刺他刺激自己,只大声道:“不关你的事。”
他瞪了我许久,段以晖以一种疲乏至极的语调道:“你去把孩子打了,就当我们之间的事扯平,我们现在在一起也公平了。”
他的话让我发笑,他是凭什么吃死了我要跟他在一起?我冷笑道:“不可能,我喜欢简成,我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