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保安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后,段以晖才转身看着我。我依旧堵在门口,他指了指屋里:“你不让我进去坐坐?”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冷冰冰的开口,动也不动。
段以晖突然笑了笑,那神情有些调皮,哦,不,有些无赖。让我想起三年前的他,不觉一阵寒颤,自己忍不住抖了抖,皱眉说:“你别摆出这个鬼样子来行吗?”
段以晖摊了摊手,模样有些委屈:“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找我?你离婚了?”我冷哼一声,言下之意是,你有什么资格来找我。
段以晖竟装作没听懂,认真道:“还没有,但是我会的。”
我伸出三个手指头,问他:“这是几?”
段以晖凝视着我,不言语。
我说:“这是三。三年。你儿子都两岁了,当年的情况是怎样,还要我复述一遍?你自己照照镜子恶心不恶心吗?路露为什么出轨?哦~我知道了,”我上下打量他,目光在他下半身转了几转“你——出问题了?”
看到段以晖不停变色的脸,我不由在心里感叹道,这几年跟着罗蔓,果然学坏了。就是从前,我在段以晖心里也是十分纯洁单纯的好姑娘。不过这也是分人的,若是对着简成,打死也说不出这么露骨恶意的话。
我几乎猜得到段以晖接下来的反应,一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总归是心上一口刺,从我这个前女友口中说出来,那刺激可想而知。他铁青着脸,我感到十分快意,接着微笑脱口而出更恶意的话,“你现在知道被人背叛的滋味了?好受吧?你要是个男人,就去把你老婆的野汉子揪出来,别天天跟我这腻歪,看到你我跟看到个笑话似的,不过是个恶心黄段子!”
段以晖眉心微微蹙起,就那么看着我,好像要用眼睛把我给穿个洞似的,莫名的,觉得他竟然有些忧伤。我以后他是要发飙的,要不是捏准这男人不会对我动手,我还真不敢噼里啪啦说这么些东西。
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