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靖人就飞一般地冲了过来,伸手搭上村长的脉门一阵查看,眉头紧皱。
我也连忙反应过来,在一旁心怀忐忑地看着,没多久,爷爷的眉头舒展开来,又松了口气。老杂毛也走了过来,他将我扶起来,他也看出我好像有些不对劲,便问我怎么回事。
这时候爷爷正在给村长身上进行按摩,面如纸金的村长渐渐有了血色。我便说了刚刚我看到的情形,老杂毛和爷爷越听越惊,之后二人漠然不语,互相看着彼此。
老杂毛深吸了一口气,对我说道:“你当真看到的是黑色的火焰?”他双目此刻灿若星辰,像是日月明辉照耀着我,让我感觉十分舒服,刚刚紧张的情绪也平复了下来。
我点点头,肯定地说道:“真的是黑色的一团火,天上的乌云一下子就变成了两团黑火,烧了那边的红网里的蚂蟥!”我一边说一边指向那边的红网,可目光所及,红网却还在原地,只不过已经不再蠕动,反倒像是变成了一块石头,一动不动了。
老杂毛见我看到了蚂蟥,他便说道:“我与你爷爷用的是五行天火诀,这种道术是最简单的术法,我用的是龙虎山的秘法,你爷爷是用的鲁班门的门道,借的都是域外天火,可绝不是你说的黑火,你说的这个有个别的名字,叫做业火!”
我听得好奇,可看到老杂毛脸上神色凝重,我也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业火是什么?”
老杂毛叹了口气,拉过我在我脑袋上摸了两下,感慨道:“也不知道你小子是不是天生就是个惹祸精,又碰上了业火,老道我要有段时间不消停了!”
我越听越糊涂了,急不可耐地问道:“师父你快告诉我呀,业火到底是什么东西呀?”他这样让我犹如抓心挠肝一样,根本就受不了,看着一旁的爷爷,却见他还在给村长疏通经络,可他眉头紧锁,我也感觉到他的担忧。
老杂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问我是不是怕了,我想摇头的,却不由自主地点头。他收起笑容,告诉我,所谓业火其实是那帮秃瓢和尚的说法,是地狱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