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定的距离。
似乎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或者就是我半身在吸引它吧。黑色的火焰不蹲地在靠近我,我退了梅朵远就已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我眼睛一瞥,便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是在一点点地靠近了那根木桩子了。
可爷爷还有老杂毛他们都一动不动,我的恐惧到了极点,那一刻,我的心里一片空白,或许人在嫉妒恐惧的时候根本就不会想什么吧,因为恐惧那一颗已经充斥在你所有的地方,一直裹挟着你的灵魂,你又能用什么去思考呢?
黑色的火焰并没有给我任何机会,它忽热那就冲向了我,我感觉到了一股炎热铺面而来,几乎没等我反应过来,那黑色的火焰就已经给我亲密接触了。
我要死了吗?
那一刻,我竟然能有一个这样的念头。可很显然,我没有死,否则我怎么会有机会还能这样想,哪里有时间这么去想。
我低头看去,却看到一直在我胸口挂着的风火哨竟然浮了起来,二钠黑色的火焰正包裹着它。这是要烧了我的风火哨吗,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一幕,一动不动,不敢有半点动作。
可看了一两秒便发觉不对,这黑火哪里是在烧风火哨,看起来更像是风火哨在不断地吸收这团黑火,因为就这一会儿,原本拳头大小的火焰已经变成了鸡蛋大小,等我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火焰已经只剩下了拇指大小,我再一眨眼间,火焰已经凭空消失。
我下意识地伸手抓向还悬在空中的风火哨,手刚要碰到的那瞬间我就后悔了,这东西刚被烧过,岂不是要烫死我。可已经晚了,我的手已经握住了风火哨。
入手冰凉,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滚烫和灼热,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有我耳边忽然传来了爷爷和老杂毛猛地松了口气的声音,我才茫然而又惊奇地抬起头来看向他们。。
爷爷和老杂毛都诧异地看着我,爷爷问道:“小山,你怎么坐到地上去了——”他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一旁躺着的村长,惊呼一声道:“槐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