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要脆弱,我还是害怕他的冷淡,也不想要那点点需要我病了才能得到的温暖,就这样把他的手摘下来,我说:“没事,可能是天气热,睡觉了,晚安。”
可是,他却非要拉开灯翻箱倒柜给我找感冒药,去给我烧热水,让我把药吃了才能去睡觉。
实在觉得累得慌,我没再唧唧歪歪,而是很听话地把药吞了,然后爬到床上躺了下来。
刚刚躺下,凉凉的毛巾就盖到了我的头上。
我的心里面,实在太多的情绪交集在一起,眼睛里面似乎那种代表着脆弱的液体也在来回滚动,所以我紧闭着眼睛,我在装很努力地睡觉。
闭着眼睛,意识还在,感觉面前都是一片黑暗,而如果这样的黑暗里面还加点水汽,那么似乎很微妙。
然后,我的手被抓住了,还被来回的摩擦,身边的人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怎么那么不懂照顾自己,这样我怎么放心。”
哪怕是再隐晦的话,我也听到了别样的味道。
那意思难道是说,你张明朗就要弃我而去,你还是那么旧情难忘,你还是会怕我不懂照顾自己,你爱的还是我,可是你还是有千般的理由,离开我对么?
然后,我又赶紧安慰我自己,这只是我一厢情愿想太多了。
越想越沉重,迷迷糊糊我还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地板拖过了,光洁如新,我的衣服洗了晾了,小猫喂过了,餐桌上面还有纸条,他说:“我上班去了,给你熬了白粥,在锅里面。刚才给你探过体温了,退烧了,如果还难受,打给我。”
很简单的一张纸条,开始有点烟火的味道,我抓在手里面,似乎是抓住了不能失去的珍宝一般。
正在发呆,电话忽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我拿起来看了看,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随意按了一个接听,我说:“你好。”
那头传来张百岭的声音。
估计他咳嗽的老毛病又犯了,还没说话就开始咳,让我一下子忍不住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