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
可是,不管我对谢存辉有没有半点好感都好,他在我面前当好人的时候,人非草木,谁能没点小感动了。
因为这些小感动,我断然不可能帅气地把这些让我左右为难的膏药丢垃圾桶里面去,看包装都知道很贵,感觉我要真扔垃圾桶里面去,简直就是人渣了。
思前想后,谎话精的思想作祟,我想着带回去,张明朗要问起,我就说不想手臂上面留疤,买来擦的。
正想得来劲,电话突兀地响了。
心里发虚,有多惊吓不用说都知道,我手上的东西咕咚掉地上了,急急忙忙去捡,塞进了纸袋里面,我才掏出手机,按了接听。
张明朗在电话里面有点不高兴地说:“陈三三,你很忙吗?老半天不接我电话。”
按捺住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我故作轻松地说:“嗯,挺忙的,张总。”
张明朗更不乐意了,没好气地说:“说过多少次了,别喊我张总,喊我老公,老公不懂喊吗?记得了,下次要喊。”
我哦了一声,问他有啥事。
张明朗那头依然吵,可是他的声音清晰得很,他说:“我爸说,让你晚上过来一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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