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谢存辉又淡淡地说:“哦,你别有心里压力,我知道你现在跟张明朗挺好的,我也没挖墙角的习惯,我就是过来给你送点药,顺便跟你说一下,你听听就算了,我没追你的意思。还有就是,我谢存辉很多时候做事情确实不够光明磊落,但是我绝对不会冲自己喜欢的女人动手,我觉得这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所以你大可以爱干嘛就干嘛,那些照片没有备份,你不用担心了。”
我哦了一声。
突兀的,谢存辉冷不丁又冒出几句:“改天你跟张明朗散了,这事就再说。如果两三年之内你们都没散,那就算了,我其实应该还会喜欢下一个的,毕竟年纪大,机器坏,我也得考虑下一代的问题了。”
说完,谢存辉指了指刚才被他塞给我,我推回去,导致有点褶皱的纸袋说:“那药效果不错,可以用用,我走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谢存辉已经大步流星快要走到电梯面前了,他按了按电梯,走了进去,关上门之前,他冲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的我说:“哦,差点忘记正事了,你让张明朗今晚给我打个电话吧,我有重要的事跟他谈。”
随着电梯的门被关上,上面的图标急速往下,我回过神来,从那个纸袋里面将谢存辉所说的那种很好的膏药拿出来看了看,上面全是英文,密密麻麻的,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
眼尖,我忽然见到纸袋的最底下,有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抽起来看了看,上面的字体苍劲有力,言简意赅写着:“外用,擦干患处之后涂抹均匀,轻轻按摩十分钟左右,一日两次,坚持使用三个月,能有显著效果。”
然后,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对自己好点,没人能改写自己的过去,改不了就忘吧。”
手里拿着那些药,我愣在那里,半响也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才好。
说心里面很平静,那肯定是假的。
不敢明目张胆把这些药带回去,就怕张明朗问起来,我不懂怎么样回答,怕被他问来问去,说不定问出照片的事情来,又再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