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了。”
张明朗没把那份东西接过来,而是急急忙忙扶住我的肩膀盯着我问:“你们聊什么了?怎么你失魂落魄的?”
我张了张嘴,忽然哭了出来。
我说:“张明朗,黄思敏她知道我的事,她看到,她全部看到。虽然知道她没有义务帮我,可是我恨不得抽她两巴掌,怎么办。”
张明朗怔了怔,一把拽着我挤进了他的怀里,他的手指抚上我的头发,他的声音忽然有点哽咽,他说:“陈三三,那事过去了,咱们忘了,就当没发生过。不要再去纠结如果怎么样后果就怎么样,咱们完完全全把它忘了。”
可是我怎么可能忘得掉,哪怕是现在,偶尔思维断片,我依然能想起那个夜晚那些狰狞的表情,那些狰狞的笑声,还有我身下破碎的石子,它们在我的脑海里面编织成一张细细碎碎的网,若有若无,却时不时勒得我生痛。
而现在,我知道我原来可以不用那么惨,那个晚上真的有人在听着我的呼叫声,听到我的惨叫声,却因为一念之差没有上前来制止。
这无疑对于我来说,是另外一个毁灭。
我哭得断断续续,张明朗的手臂越来越用力,我快要喘不出气来,他忽然冷不丁地说:“那晚她会吃安眠药,是因为我听到她说起这些,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怒火,狠狠地抽了她两个耳光。”
我张了张嘴,张明朗忽然轻声说:“天冷,你的头发湿嗒嗒的,先把头发弄干。”
他伸出衣袖,忙不迭地给我擦眼泪说:“咱不哭了,以后的生活好着呢,要往后看。”
我有点麻木地被张明朗拉着往浴室里面走去,他在那里团团转了好一阵,忽然说:“有了,你躺着,我给你洗头,这样就不会碰到伤口了。”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头上的包,情绪平缓了不少,应了一句:“我自己洗就好,昨天也是我自己洗的。”
张明朗忽然不高兴了,他瞪我说:“怎么自己洗?碰到伤口知道不,躺下,我帮你。”
张明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