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地方,敲开她的家门,第一眼看到她时,我还以为她是神婆的一位农村亲戚,因为她实在太普通了。
“来看事的都是一大早来看,过了上午9点看事就不准了,这个基本的规矩你们不懂?”神婆笑呵呵地让我们坐下。
“小伙子小嫚,你俩有什么事,说来听听”她还是一脸微笑。
潇潇迫不及待地把整件事情来龙去脉跟神婆说了一遍。神婆听完后,叫我们稍等一会,就转身回里屋了。
“这个人靠不靠谱啊,传得这么神,家里怎么连个供桌什么的都没有,起码那套行头咱得看见啊”我跟潇潇小声嘀咕起来。
潇潇也感觉心里不太有底,我俩就那样尴尬忐忑地坐着,等了十多分钟,神婆出来了。
“从你家窗户王西南走二十九步,往地下挖,你会挖到一个棺材,把这棺材重新找地卖了,再烧点纸就好了”神婆表情不再像刚才那样随和。
“啊?为什么啊?这是怎么回事?”潇潇着急了。
“刚才你俩说俺家仙儿坏话,俺家仙儿能给你指点这些就算开恩了,今天它心情好,也算是你俩有福气,快回去吧,我也不问你们要钱了,走吧”神婆要开门送客了。
此时,我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烫,潇潇脸上也是红一块紫一块,十分尴尬,我们谢过了神婆,走出了她家。
一路无话,临到单位了,潇潇终于开口了:“原野哥,怎么办?”
“中午咱俩加加班,把今天的稿子赶出来,下午咱就去你家,挖!”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潇潇使劲点了点头。
潇潇的妈妈很支持我们进行这次尝试,潇潇的爸爸对我们的想法感觉有些惊讶:两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青年,竟然有此等信仰甚至做法。
我反复踱着步子,从潇潇家窗户向西南方向走了二十九步,发现此处是一片干涸的塘底,干裂的塘泥像龟壳一样。
“好在这里比较松软,不然咱挖得多累啊”我有些庆幸。
潇潇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