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成一团,捂着脸说:“窗户外面,窗户外面“
我往窗外看了看,除了风吹树枝的摆动,哪有什么血桶啊!
我扛起摄像机,调好了光圈,打开了增益,通过摄像机取景窗看去,然而,在这高感光度的专业播出级摄像机里,也丝毫没有看到有什么血桶。
“潇潇,我怎么看不到啊,你用摄像机看看“我把摄像机递给了潇潇。
潇潇接过摄像机,眼睛靠近取景窗。“哇“潇潇又是一声大叫,摄像机摔掉在了炕上。
“没事,摔不坏,你看见了?“我捡起摄像机问道。
“这里面明明有嘛“潇潇声音有些发抖。
“好吧,我把摄像机支在这里,持续录着,看看能有啥“我在炕前支起三脚架,把摄像机对准窗户,按下了录制键。
回到西屋,此时我睡意全无,睁着眼挜到了天亮。潇潇的爸爸倒是心宽,他似乎习惯了这种现象,他继续呼呼大睡着。
潇潇妈妈做好了早饭,敲门喊我们吃饭。我下炕后把摄像机关掉,回访了当晚录制的视频,令我失望的是,除了窗户和窗外的树枝,什么都没有。
吃完早饭,在往单位走的路上,潇潇说:“为什么你们都看不见呢,为什么我从摄像机里能看见,摄像机却录不上呢“
“因为它就是要让你看见,所以你从摄像机里能看见。我们这些人本来就看不见,不用说摄像机,用显微镜也看不见啊“我说。
潇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那该怎么办”
“怎么办,找神婆”我脱口而出。
“找神婆,原野哥,这是你说出来的话嘛”潇潇满脸惊讶。
“怎么就不可以找神婆啊,神婆这个职业虽然不被科学所承认。但它有存在的道理和意义”我一边开着车,一边说,“你不知道吧,刑警在破案的时候,侦查线索中断的时候,就靠神婆这些人提供线索,这是不能公开的秘密”
“有这么神奇吗?前段时间我们镇的海边淹死了三个小孩,一直没找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