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小时的新闻,是十多名记者从辛辛苦苦早忙到晚的劳动成果。
潇潇老家在市区东边30余里的麻庄。麻庄地处起伏的丘陵地带,好在当今交通便利,驱车半个多小时,我们就进了村。
这是一个安静的小村,坐落在一个小山坳里,房子虽然不高,但都整齐划一。道路虽不宽,但“村村通工程“让这水泥小路别有特色。村庄上空升起了袅袅炊烟,弥漫在暮色里。
“妈,俺原野哥来了“潇潇推开大门,边走边喊着。
“哦,来了啊,快屋里坐“一个穿着整洁、体态微胖的阿姨从屋里迎了出来。
“这是俺妈“潇潇向我介绍着。
“噢,大姨你好,给你添麻烦了啊“我笑着跟潇潇妈妈握手。
“麻烦什么啊,给你添些麻烦,你快来报道报道,看看俺家潇潇怎么了,我就觉得她癔症,幻觉“潇潇妈妈笑呵呵推开屋门,”菜都炒好了,你俩人快趁热吃吧!“
“哎呀,大姨你太客气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潇潇妈妈做的菜很丰盛,潇潇的爸爸也是一个热情的人,在他的盛情要求下,我喝了一点点酒。
农村人睡觉都比较早,晚上不到9点,村里已经很安静了,多数村民家里也都熄了灯睡觉了。我和潇潇的爸爸睡到西屋,潇潇和妈妈睡在东屋。
“晚上看见有东西了,你叫我啊“我跟潇潇嘱咐了一句。
“嗯,原野哥你早点睡吧“潇潇帮我们关上了屋门。
跟女同事的父亲睡在一个炕上,那种感觉怪怪的,带着一丝尴尬。我做记者这些年,上到高官富贾,我不卑不亢底气十足,下到农民工街头小贩,我也能称兄道弟交流自如,话说什么样的人咱没见过,什么样的人咱没接触过,可是……
迷糊糊地睡着了。
下半夜,我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小原,你来看看,潇潇说又看见了“。门外传来潇潇母亲的声音。
我翻身下炕,打开身旁的摄像机就跑了东屋,之间潇潇吓得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