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滚落到了地上。
这时,大伟的脚心开始汩汩流血。大伟娘从抽屉里找出几个创可贴递给大伟问:“你俩大冬天的去下河里,怎么还叫蚂蝗咬着了”
我和大伟对视一下。我撒谎道:刚从上村南溜达,在河里滑冰来着,不小心踩破了一块冰呢,没想到怎么进去蚂蝗了呢“
“就是啊,真怪,大冬天的还有这玩意儿“大伟娘帮着大伟把创可贴贴好,”你看看,淌了这么些血,把鞋都沾了。叫蚂蝗咬着了,用手使劲拍,再就是用烟头烫,还有往上面吐唾沫和尿尿都管用“
我不得不佩服大伟娘,虽然没上过学,大字不识一个,但是这些活生生的经验,都是来自生活啊!
“哎,那条蚂蝗呢?哪去了“大伟看了看脚下。
我低头看了看:“哎,怪了,跑哪去了,就几分钟的工夫哎!“
家里藏进这东西这还了得,得赶紧找出来。我们几个开始翻箱倒柜地找,找了一会我无意中往门外一看,这家伙,竟然快要爬进院子里了。
它已经由刚才鸡蛋大的一团,变成了一根乌冬面似的长长的一条。身体在敏捷地收缩着往前移动。“快,碾死它“我吆喝着。
大伟走上去,用脚在它身上使劲揉搓着,又跺了几脚。可是这家伙竟像橡皮筋一样,虽然身子被拍扁了,但是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
“这东西,我还不信治不死你了“大伟愤恨地说着,从火炉里取出烧得通红的火钳,一下子夹住它,它受到炙烤身体在奋力扭曲着。
大伟毫不手软,把它丢进了通红的火炭里,它哆嗦了几下,变成炉灰了。
“走,上俺家喝酒去“我拉起大伟就走,这个受到惊吓的孩子,此时只有酒能够安慰他。
到家后,妈妈已经把酒菜准备好了。我跟大伟面对面坐下:“喝白的,还是啤的,还是红的?”
“昨晚上喝多了,今天就少喝点吧,还是喝啤的吧”大伟说。
我打开一捆啤酒,一股脑全都放到了桌子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