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拿来了烧纸,在炕前烧起纸来,嘴里还念叨着,大意是你快走吧,我给你多烧点纸,别折腾这老人家之类的。
但是这东西不买账,对烧纸的人说:“你们不用给我烧纸,烧纸我也不走”
这时,老太太家里的人越聚越多,然后,我们许多小孩子就被赶出来了。
后来我听同学妈妈说,后来请来了大夫,打了吊瓶,迷迷糊糊睡着了,但只要稍微清晰,还是犯病。家里人就在附近到处找,最终在邻居一个废弃的鸡窝里找到了一只很肥大的黄鼠狼。
家里人把这只黄鼠狼抓起来,也没工具装。就找了一个以前农村常用的棉槐篓子,把它扣在里面。这时这个黄鼠狼怂了,不停点头哈腰,两只爪子抱在一起,做抱拳状。
这时,老太太家里人虽然生气,但也不敢伤害它,就跟它说了一些话,不要让它再来祸害人。然后就把篓子拿开,这只黄鼠狼哧溜就窜走了。老太太,自然不治而愈了。
尤其在中国北方,许多农村人对黄鼠狼奉若神明,甚至称之为黄大仙。其实,谈及这种动物,我是鄙夷多于敬畏的。黄鼠狼,既有鼠辈的猥琐,又有狼族的凶残。作为生灵应该互相尊重,依靠自己一点小神通,依附体弱的妇女老人甚至尸体来戏弄他人,实在不符合一个“大仙”应有的气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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