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那个爱理不理的样子,她说:“原本期末测验的方式就是论文或者试题,大家讨论下来,决定一半考试一半试题,很公平吧?”
其他老师附和着说公平公平,我却气得满肚子火,她所说的“大家”里,没有我。
我当即冲了过去,一巴掌拍在组长乱七八糟的桌子上,一瞬间纸张飞舞,组长吓了一跳,瞪着我惊讶地问:“你干什么!”
我尽量压抑着怒火,说:“组长,我好歹也是组里的一员,为什么不把这些事情告诉我?”
组长被吓得花容失色,一时间有点结巴:“这、这是你自己的事情!”
“哦?我自己的事情,那我擅自让我的学生零分全过如何?”
试卷也是任课老师批改,到最后只需要报上去分数就好了。
“你别做梦了!学校会抽查试卷的,要是发现你学生的试卷都是0分肯定会找你的。”
我狠狠瞪了她一会儿,最后气愤甩手离开。
再怎么说,我只是个小老师,什么职权都没有。有的是正平,可是他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回去后又重新做了份提纲,比之前那份更加详细,为此我在图书馆里,几乎翻遍所有原文书籍,看到最后,我看见英文字母都有点想吐了。
杜译承端了杯热咖啡给我,说:“老师休息一下吧。”
我拿掉眼镜揉了揉鼻根,喝下一口咖啡,苦涩的滋味在嘴里漫开,我终于觉得轻松多了。
杜译承看了看我做的提纲,说:“老师我帮你做吧,这些你上课有讲到。”
眼睛又疼又涩,我“嗯”了一声当做回答,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
“老师还不回去吗?已经十一点了哦。”
闭着眼睛,我听到杜译承说。
“没事,我跟管理员要了钥匙,我能待到十二点。”
“那我陪老师好了。”
之后的提纲是在杜译承的帮助下完成的,他查资料,我记录,六层的图书馆,只亮了一层的灯,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