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这撒在地上稀稀落落的米,支支吾吾的说起来撒尿,
“舅,你在做什么?”
这货叼着烟,口气很是不经意,“还能做什么?帮你跟这附近的亲戚打招呼,让你睡个安生觉。”
我心头奇怪,幺舅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在朝着我身上瞟。撒在地上的米让我心头有些渗的慌,就听着这货骂了句什么,“正好你来咧,把这些玩意捡起来,等会洗干净,明天一早煮成饭吃了。你去请个假,跟我回老家一趟。”
回老家?一时间正弯腰捡米的我愣住了。。。我怎么都想不到,幺舅居然大半夜的在外头撒米,而且按他说的还是在帮我撒,我一直想不通。从当年出来的时候,这货就特别叮嘱,我半夜在路边撒的米,一定要捡起来第二天自己吃了。
“舅,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半夜撒这些在。。。”
我话还没说话,这货歪乎乎的看了我一眼,我赶紧闭了嘴。。。把地上的一颗颗东西捡到碗里头,大晚上的,这货几乎是看着我把米放好,才带着我回了屋。
第二天上午,幺舅就带着我上了回老家方向的火车,下午就到了老家所在的县城,个把小时的乡村汽车,转了好几次的车,到乡里头的时候,已经是这天傍晚。
走在回乡的马路上头,已经离开了两年,我心头就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根本就没想到过,我居然能这么快的回来。只觉得这条运砂石的马路一切都是那么亲切。
幺舅带着我一直没说话。最后上了河边弯子的那一条土路,我终于是憋不住,远远的看着一棵路边的大树就跑了过去,沿着这路边的树干往上看。都还看得到小时候在上面刻的东西。经过了这两年,那上头的牟二胖狗爬一样的字迹都还看得清楚。
“有朝一日铁环转,争雄沱江半。”我都还记得我们当时在滚铁环,这狗日的连最后一个“畔”字都写不来。
路上陆陆续续的都碰到一些人,看着幺舅全像是仔细在认,走都走过了还扭头往我们这边看,嘴里头就念着这不是章老师那弟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