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幺舅手里头。赶紧开车走了人。
幺舅提着两个伸着脖子的鸭子,直接愣了愣,我在旁边指着老抵身上弱弱的念了句,
“抵叔,你。。。你后头的衣服没扎紧。“
老抵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衣服的后摆子已经开了点,露出个别在腰里头的刀把不是一般的明显。幺舅根本就没往这边看,我心头憋的难受,就在刚才下车的时候,老抵最先下,我分明看到后头的幺舅突然伸手捏着老抵背后的衣服揉了一把。
这天下午的时候,总算是回了五金店。两只捆了脚的鸭子摔在店子里的地上“嘎嘎嘎“。
当天晚上,床上头,到了半夜我还是没睡意,虽说已经回来了,但心头那种冰冷的感觉似乎一直都还在心头。一直到后半夜,我都还在床上翻来覆去,这天也是奇怪,平时在这个时候,我早就睡了个死,偏偏这一回,后半夜的时候睡不着心头发慌,尿憋的急了,半夜起来到厕所撒尿。这五金店小院的厕所在围墙的最角落。
我出了屋檐走到空地中间的时候,就听到门外头悉悉索索的像是有什么声音。
打扫了那么回,我也知道这围墙的后头是个过路的小巷子。瞅了眼贴在那门栏上头的两三张符纸,我心头稍微稳了稳,顺着门缝就看了出去。就看着一个人蹲在外头,背对着大门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我换了个方向这才看清楚,这大半夜蹲在外头的不是别人,居然是幺舅,嘴里头叼着根烟,旁边的地上还摆着个碗。时不时就把碗里头的米拿上一点朝着外头的路边撒。歪呼呼的声音嘴里头还在小声的念叨,
“过路的亲戚,走过路过,不要看着我家还娃子。他胆子小,害怕得很。。“
幺舅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推开了门,我骇了一跳,
“粪娃,你怎么还没睡?”
在这里解释一下粪娃的意思,因为我小时候比较贪玩,长期身上的衣服都是脏兮兮的,幺舅和我妈干脆就叫我粪娃。这时候大门外头的巷子一片安静,远远的就看得到拐角的路灯还亮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