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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有些害怕。同时奇怪的紧,这只小鬼明明就到了门口,老抵怎么还说找不到回家的路?老抵嘴里头叼着呛的老幺脸都红了的那根叶子烟,压根就没再往那方向上看个一眼,只是自言自语的念了句。
“这种事跟我们没关系,看这只小鬼的魂影,找着路了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后头这句话我压根就没听懂。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就在这农民屋里头吃了顿稀饭,也不知道大婶听那婆娘说了点啥,饭桌子上老抵又是给了两张票子,这婆娘比她汉子还要热情,天没黑就要拉着我们几个去看他家的一块土。
“先生,我们家这口子不会说话。谁说我们家没鱼塘?我跟你说,我们在对门山沟子边上那块土,地势又低,平时一下雨水就往里头灌,把边上用土一堆,关上水可不就是个现成的塘子?村里头的地儿多得很,你要包多少我去帮你问。”
一顿饭吃的口水飞溅,幺舅一个样子装的人五人六的。看得我都差点相信这货真的要搞什么水塘。眼看着天色开始发暗,老抵朝着那姓钟的农家汉子说了几句,这汉子带着我们就出了门。走在这村子里头,老抵和那农民在前头闲扯,说的大多都是雨水啊,山路啊之类的玩意,粗大的汉子时不时的问两句这地儿的情况。幺舅领着我走在后头,眼睛就朝着这村子周边看。
我心头有些奇怪,要是平常的农村,一道这个点肯定热闹的不行。偏偏这个村子一片安静,大多数的房门都紧紧的关着,远远的就看着屋里头点了灯,只有少数几家泥巴房子门口坐着几个婆婆大娘之类的,远远的看着我们就窃窃私语。
老抵问了两句,我明显看到这眉飞色舞的叫钟大松的农民脸上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抵哥子,要说村里头的事儿,还真是不好说,这是那村子东头那麻脸大娘家在做丧事儿。他儿子上个月去翻过山的那大水塘里头打鱼,淹死在了里头。现在家家户户都在躲。“
我心头一惊,我知道山里头很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