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来,烟雨这两日正在学走步,蹒跚地倒也是可爱的紧。
乳母们不放心,拿金线绣在衣服后头,时时刻刻用手牵着,唯恐烟雨跌倒。
王娡坐在滴水檐下,就着梅花酒酿吃了几口点心,看见烟雨笑得那般开怀,倒是连带着自己也心情愉悦了起来。
如今烟雨虽然还小,只是行走倒也是很有些样子了,乳母牵着也不需要如何费力。
王娡笑着道:“这孩子走路倒快,说话若是快些也就好了。”。
那乳母是乡下来的年轻妇人,最是健壮朴实不过的,见王娡心情甚好,倒也敢跟她搭两句话:“娘娘这话说的就不妥当了,平阳公主走路早说是身子骨结实。只是这小孩子,说话却早不得呢。”。
“哦?”,王娡来了兴味,索性换了一个姿势笑着道:“你们肚子里总是些奇闻妙谈,本宫倒是不知道,为何孩子说话不能早了?”。
那乳母见王娡有兴趣,也敞开了说:“娘娘是富贵人,有所不知,这小孩子都说是投胎投来的,一岁以前都是不大干净的,总还记得上一辈子的事情。需得有人悉心调教了,将上辈子的事情淡忘干净了,这辈子才开口说话,否则就是冤情债主呢,最是不吉利的。”。
王娡闻言点头:“你说的本宫倒是也有耳闻,只不过寻常总做笑话听罢了,哪里有孩子一岁之前就会说话的呢,可不是笑话么?”。
那乳母眼神中却有些隐秘,只是她正在兴头上,便一气都说出来了:“娘娘入宫晚,怕是不知道。咱们在宫中服侍久了,也能耳闻些传言。娘娘可知道,为何大皇子至今都不甚讨皇上太后喜欢?”。
王娡饮完一口酒酿,笑道:“你们倒是人精,哪里是不喜欢呢,只是男儿长大了当心智坚毅,不易过分亲近就是了。只怕嘴上不说,心里也是疼得紧呢。”。
那乳母却是笑着摇头:“娘娘有所不知,这大皇子说话就是太早了,不过五六个月的孩子,就会说话了。奴婢虽然不知道他第一句话是什么,只是也知道当时他母妃,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