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制止了她。远处一蓬竹子,此刻已经是焦黄的颜色,只是竹叶倒还茂密,影影绰绰似乎藏着一个人。
王娡喝道:“谁在哪里?鬼鬼祟祟的?”。
却没有人答言,王娡冲着青寒使了一个眼色,青寒会意,轻手轻脚朝着那处走去。
王娡手心里冰凉黏腻的都是冷汗,若是有人将她们方才的谈话内容听了去,那真真是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王娡不由得揪紧了衣襟。若是青寒真能抓住什么人,那只能说她时运不济,这个人是无论如何也留不得的了。
隔了许久,青寒才弯腰从竹子里面钻出来,伸手拂去身上的灰尘,笑道:“小姐不必担心,奴婢仔细看了,并没有什么人,想来只是冬天里狸猫儿找地方避寒就是了。”。
王娡闻言,方才略略放下心来,皱眉道:“我还真以为是有什么人听墙角呢,倒是吓了我一跳。昨日里我吩咐了小厨房,只说冬日里动物觅食不易,也该在宫中角落放上些吃食才是,你回头去看着他们,记着别忘了。”。
青寒答应了一声,重新回来扶着王娡的手臂,慢慢地和她朝飞羽殿走去。
用过下午的点心,王娡便觉得身上懒懒的,想去床上躺着歇息片刻,却经不住容芷的劝说:“娘娘总是躺着,人没精神不说,对腹中的胎儿也不利。今日难得天气不算太坏,不如奴婢收拾收拾,娘娘坐在滴水檐下看看风景也好。”。
王娡想来她说得也有道理,便笑着道:“既然不能躺着,便在吃食上满足自己也是好的。昨日里那个羊乳珍珠膏他们做得到好,清甜不起腻,你再去让他们收拾一碟子过来,记得要是新蒸的,顶好要以荷叶铺底,芭蕉叶子虽然败火,只是到底一股怪味儿,没得败坏了吃食的味道。我虽然有着身孕不能饮酒,只是酒酿想来无妨,也去做一壶梅花酒酿来,温热即可,太寒伤身。左偏阁时常有不越冬的雀鸟,也别忘了支起窗棂子,团团簇簇的倒也是热闹。”。
容芷笑着点着头,一一应着去办了。
乳母抱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