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姁儿一同过来?如此实在牵强,那么便只能是姁儿去接了粟婉容,两人再一同去找太后的缘故。
王娡心中有些淡淡的寒意,想起昨日皇上对自己说的,姁儿亲自要求将粟婉容放出来。这两人的关系,怕是远比自己想的要深。
如今她虽然是姁儿的亲姐姐,却越发不知道姁儿在想些什么了。好像是母亲看着自己初长成人的女儿,一举一动皆是陌生的。
她们一进来,便是殿内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皆看向了她们。
皇上皇后首先领着众人对太后行了一礼。
太后自从失明之后,久居长信宫不轻易出来活动,今日气色倒还好,也含笑受了众人的礼,有皇后亲自上前来搀扶着去最高处坐了。
接着便是姁儿,而今她俨然已经不是昔日人人都可以欺侮的那个位分低微的妃嫔,众人看她的眼神也逐渐有些异样。
虽说情愿的也好,不情愿也好,都是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问了一声温良人好。
人心冷薄如斯,世态炎凉如此。
这宫里面的人,早就在母亲的怀里就学会了如何见风使舵,怎样拜高踩低罢。
姁儿还有些微微的羞赧,笑着向皇上皇后行礼。
皇上温言体贴道:“如今你还在刚出月子的时候,切莫劳累过度,快些坐下来歇着吧。”。
姁儿这才拣着王娡右手边的座位坐下了,对着王娡嫣然一笑。
她这样坦荡,王娡反倒不好意思责问她关于粟婉容的事情了,只得暂且按下不提。
接着便是粟婉容了。她原来是最艳丽张扬不过的。想来也是么,王娡还未进府之前,就是她一个人占尽了当时太子的宠爱,连带着太子妃也要让她三分。况且她生育有皇子,更是头一份的尊贵。
只是后来便是节节落败了,连王娡也觉得有些心惊。
自己每每赢得这样容易这样圆满,到底是粟婉容当真如此不堪一击还是另有隐情。
百思不得其解,她只得告诉自己,想来是和那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