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见面也是不妥。”。
王娡心中一冷,到底是要放出来了,而且听皇帝的意思,似乎此事已是大局已定圣意难改,不过来知会自己一声罢了。
王娡当下便有些着恼,自己千辛万苦才将粟婉容送进去关着,怎料自己的妹妹倒是拆了自己的城墙,求着皇帝将她放出来。
王娡开始以为不过是巧合罢了,谁知道释放的是不是只有粟婉容一人呢?
因此她微微笑着问皇帝:“姁儿能有这样的心思自然是好事。只是不知道是只放粟良人一人出来呢,还是将万静田也放出来?臣妾也好叫她们去收拾屋子,不至于出来了没有地方住。”。
皇上闻言却是微微皱了皱眉:“粟婉容可以放出来,万静田倒是不忙,再等几日也不迟。到底当日是她自己酿下大错,怎能不为自己赎罪?”。
王娡心中一沉,那股异样的感觉愈发明显,只是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她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方才笑道:“皇上思量好了,臣妾一切照办就是。万妹妹年纪还小,再住几天磨磨气性也未尝不可,只是不要伤了身子就好。”。
她原本是想激起皇帝的怜惜之情,哪料皇帝闻言也不过淡淡一笑,道:“本来就是惩戒之举,自然不比自己宫里来得舒坦就是了,否则怎能叫做责罚呢?”。
王娡见他提起万静田神色仍旧不豫,想来还是没有彻底放下当日的事情,因此也不敢再继续给万静田辩驳,唯恐皇上起了疑心。
一时间二人各怀心思,王娡只笑着将银吊子里煮沸的水徐徐倒入茶盏之中,激荡起一层白雾缭绕,室内茶香扑鼻,清澈馥郁。
皇上率先回过神来,笑道:“说起来明日虽是满月宴,到底最要紧的也是给周亚夫将军接风洗尘。如今西边战事吃紧,来日平定吴国,都不能少了这个人,因此也要着意安抚,使之念及皇恩才是。这样好的良将,用的好了乃是社稷之福,用的不好便是养虎为患。”。
王娡知道他虽是身在后宫,心中所念无时无刻不是前朝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