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皇后,只是觉得皇后对皇帝一往情深,实在是这后宫之中都难得的,倒让她想起许久以前,自己对永涵的种种柔情。连带着心内也多了些物伤其类的感觉。这世上苦命人那么多,能少一个便是一个罢。到底是一腔痴心错付了。
于是她安静道:“是臣妾自己不当心,怨不得别人。”。
皇帝眼中的狐疑之色渐渐聚集:“你可确定?”。
王娡点一点头:“臣妾多谢皇上关怀,可是此事实实在在不怨别人。既然臣妾无事,也无需再追究了。”。
皇上犹豫半晌,终于点一点头,道:“朕听闻你晕倒了,心里急得不住,连夜将邓铭庭召了回来,有他在,你也可以安心一些。”。
王娡笑一笑道:“倒是劳烦了邓大夫,这样来回跑。”。
邓铭庭恭敬道:“伺候娘娘的胎象乃是微臣的份内之事。”。
如此说了半日话,王娡精神渐渐有些不济。
经历了那样一场惊吓之后,她格外渴望好生休息。
皇上目光敏锐,见她似乎有些疲惫之意,便体贴道:“你如今好生休养着,我晚上再来看你。”。
王娡微微点一点头,众人见皇上离去了,便也纷纷告辞。
倒是姁儿和皇后,依依不舍与王娡又多说了几句话,方才离去。
眼见的人都走了,王娡一直辛苦维持的笑容方才渐渐垮下来。
容芷小心翼翼端来一碗乌鸡野参汤,吹凉了喂给王娡。
王娡冷冷道:如今真是个个都是好样的,连个孩子也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容芷见她神色有异,侧身小心翼翼将汤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温言道:“究竟为何娘娘好端端的在未央宫昏了过去?”。
王娡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将事情简要说了一说。
末了带了几分冷寒之意:“我原以为是自己多心了,谁知道倒当真是她粟婉容教养的好儿子。若是我在未央宫有什么不测,不仅我的孩子保不住,连带着皇后也会备受牵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