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涌。
“你们来了?”太子看见她们,哑着嗓子说。
“是…臣妾的错,臣妾侍奉程妹妹身孕不周。”太子妃声音极低。
王娡见她把自己这般放低自责,心下难受,碍于众人在场,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好在太子道:“怪不得你,你是太子妃,何来侍奉一说,你不要太过自责。”。
粟婉容神色微动:“臣妾忝居高位,却未曾护程妹妹周全,实在是臣妾的错。”。
太子疲惫地摆一摆手:“罢了罢了,此刻我也无心追究是谁的过错。只是这好端端的为何落了胎,必须彻查。”。
王娡闻言神色一凛,心知太子也有所怀疑,低声道:“臣妾不才,只是见过家中亲眷怀孕生产,头三个月胎气不稳当也是常有的,但是程妹妹精心养着想来不会有大碍。怕只怕…”。
她沉吟着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太子握一握她的手:“你且放心说,我在这里。”。
王娡将眼眸投向一旁矮桌上尚未用尽的菜肴,太子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疑惑道:“你是怀疑菜有问题?可是方才的午饭我也用了不少,为何…”。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恰巧韩晖撩起帘子走了进来:“怀有身孕的女子与旁人不同,饮食要格外当心。譬如红花,三七等药材,旁人用了是活血化淤的好药,孕期女子若是误食,那便是要命的东西。”。
“红花…”王娡心下一动,不自觉的低声说出来。
“怎么了?”太子低头问她。
“没什么,”王娡掩饰道,转头问大夫:“我有一事不明,想向大夫请教。”。
“姑娘但说无妨。”。
“若是无身孕的适龄女子服用,会有何效果?”。
“女子会体寒不孕,伤了根本就更难医治。”韩晖恭谨答道。
王娡身上一阵发寒。
“可是有什么不妥?”太子问她。
王娡正待要说话,却见屋角的容芷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心下虽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