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娡有些发愣:“加了什么?”。
青寒横一横心:“奴婢直说吧,送来的吃食里,都加了研磨的极细的红花粉末。”
王娡不甚明白:“红花?好端端的她加这个做什么?”。
容芷小心斟酌了言辞:“《黄帝内经》里说过,红花性寒,虽是治疗跌打疼痛是极好的,但女子服食过多,便会难以有孕。不知二小姐是不是为了调味而不当心……”。
她觑着王娡的脸色,声音愈来愈低,尾音已有几分不确定。
王娡惊诧不已:“你是说姁儿故意……”。
青寒急忙接过话头:“奴婢们不敢做此揣测,今日容芷姐姐特特问了二小姐,小姐也听到了,那些个食材…..是程姑娘与粟姑娘赠与二小姐的。”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王娡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竟拿着我们姐妹情分来做文章!”。
容芷见她动怒,急忙端过一盏薄荷蜜露:“姑娘消消气,如今姑娘作何打算?”。
王娡腾地一下站起来:“这些食材,本意是赠与姁儿的,若是姁儿自己用了,受害的就是她,我怎么能坐视不理,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妹妹被人陷害。”。
说罢便欲出门去找姁儿,青寒死死拉住她的手:“小姐再仔细想想,如今您这一去合宫惊动,无异于打草惊蛇,二小姐那边奴婢会去叮嘱念儿多加小心,但求小姐装作不知,方才能稳住对手,以作后效啊。”。
王娡听得她这样一说,不得不生生把迈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她只觉得害怕,为何自己安分地待在宫殿之中却仍旧受人算计?
她想不明白也不敢去想,只得吩咐了青寒务必把此事办稳妥。
受了这样一惊,王娡也顾不上歇午觉,心中无限烦闷,便叫了容芷研了墨,自己去抄一些花笺,希望以此平静心绪。
“影入平羌话断肠,蝉鸣声里好时光。”她慢慢地把这句话写在花笺上,低低地念着。
窗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