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要不他也不能说舒坦啊?”
王梓涵听出了我的意思,轻蔑的哼了一声:“再后来呢?”
我挺没面子,心里又有些忐忑:“后来我和安澜就进陵里了啊,这里的事就不清楚了。”
王梓涵没继续再问,而是时而陷入深思,时而左看右看。我越看她心里越没底,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时候我时哥伤的也挺严重的,应该不能把那大爷怎么地。哎?你们是怎么认定时斌是凶手的?”
她没回答我,满是深味深长的回了我一个奇怪的表情,既不是笑也不是别的什么。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警察都会这手,反正我的心里是更没底了:“咋个意思?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王梓涵回了一声:“不是你干的你慌什么啊?”说完继续查看现场。
我有些无奈了,不敢再搭话,索性点上一根烟站在旁边看,不再多嘴。许老大和程小波俩人交流了两句,也不吱声了。
王梓涵看了半天,突然抬手一指蛇神庙:“那时候她在干什么?”
我没太反应过来:“谁?金花大师吗?她在和一只狐狸精斗法呢啊?”
王梓涵好像有些不相信:“这里发生的事情她一点也没看见吗?”
我刚想说没看见,可金花的声音却抢在我前头响了起来:“谁说我没看见啊,我收拾完老胡,看见一个男的从这里走了。走的急三火四的。”
“男的?”我也吓了一跳,难道那天除了我们与大和尚支占强以外,还有别人也来过昭陵?“金花大师,您看见的是不是这北陵公园里面的工作人员啊?”
金花再次咯咯的笑了起来:“哎哟哎哟,怎么会呢?我又不是老眼昏花。再说这公园里的人我哪个没见过啊?认不错的。”
我的心一紧,燃起了一丝希望:“那人长什么样啊?”
金花语气有点懒散:“我也没看着正脸。不过他掉了一件东西,被我收起来了。你们想要吗?”
我眼珠子一亮:“要啊?金花大师,真是太谢谢您了,您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