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带着法器呢吧?”
王梓涵还是没有回答,金花毫不介意:“嗯,是个宝贝,我要是现了真身恐怕也得让你这件法器伤了。陈宇光,你们不用管我,我就是看你来了出来打个招呼,你们该忙啥忙啥。”
我点点头:“那谢谢金花大师了。”说着,指了指红墙边上的一棵树,“你们发现时斌和打更大爷就是在那底下吧。”
王梓涵才把精力从蛇神庙处转移开:“对,跟我仔细讲讲吧。”
我略微回忆一下:“当时时斌被黄鼠狼子上身了,想袭击我们。安澜——就是昨天投案自首那女的——把她胳膊打断了。他伤的挺惨,我们就把他和打更大爷一起拖到这里休息。”
王梓涵有点差异:“安澜出手有这么狠?”旋即意识到这不是重点,马上把话题拉了回来,“你的意思是那个更夫死前也受过伤吗?”
我瞅了瞅蛇神庙的方向:“也不算受伤,就是金花大师为了帮我们,上了打更大爷的身。估计你也能懂,人被上过身之后会比较……比较虚弱。”
王梓涵没有过多纠结金花上打更老头身的细节,而是问道:“这期间又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努力的回忆着:“呃,安澜好像被一只刺猬给迷了,想捡石砸死时斌,正好被我拦下来了。”
王梓涵听得很认真:“那只刺猬呢?”
我不想节外生枝,如果告诉她刺猬现在跟着安澜,恐怕又少不了一番解释:“后来被安澜踢死了,喏,就在这个地方。”
王梓涵用目光比量了一眼位置:“嗯,然后呢?”
我继续说道:“然后那打更大爷又像回光返照似的,蹦起来想掐死我。安澜把刺猬踢死之后他吐了一口血,说什么可算舒坦了,就昏过去了。”
王梓涵似乎听出了一点门道:“这么说,老头临死前跟你起过冲突,被你打晕了?他当时的状态很不好是吗?”
我听了她的猜想不由得一阵发冷,她不会把帐又算到我的头上吧?于是想往回找点撤:“呃……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