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方纪昀吩咐。
“说是永安公主袁语瑶,与宋淮安好像有些瓜葛,因着此事,曾惹得皇上雷霆大怒,欲将宋淮安杖杀,只因后来大赫进逼,皇上才不得不将此事搁下,命宋淮安前往大赫刺杀赫连灼。”
方纪昀闻言,眉心渐渐皱起,道;“宋淮安区区一个死士,又怎能与永安公主有瓜葛?”
“想必宋淮安隐身于深宫,机缘巧合下,让他见着了公主,也在情理之中。再说,这些宫闱秘事,听在耳中也只能信个三成,做不得真。”
那属下说完,顿了顿,又是道;“不过当年永安公主嫁给凌阳王时,已是二十六岁,在皇家,这个年纪还不曾出嫁的公主可谓是绝无仅有,据说,皇上每逢赐婚,公主便以死相逼,十年来,都是如此。”
“还有此事?”
“千真万确,属下还曾听闻,宋淮安曾欲奔赴边疆参军,怕是为的就是取得战功,好让皇上赐婚。”
“那又为何没去?”
“据说,是有人妄言,说宋淮安是大赫人....”
“大赫人?”方纪昀黑眸紧皱,继而便是一声嗤笑,道;“无稽之谈。”
“属下也以为如此。”
方纪昀道;“无论如何,诸事夹杂,即便宋淮安刺杀得手,也是不得回朝了。”
“正是如此,”那属下点了点头,接着说了下去;“自此之后,宋淮安自边疆消失,再也无人知晓他的下落,宋淮安消失不久,皇家出了一件天大的喜事,便是永安公主与凌阳王赵括的婚事。”
方纪昀淡淡嗯了一声,对着属下道;“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那属下顿时诚惶诚恐,躬身道;“属下不敢。”
方纪昀没有多说,只拍了拍他的肩,走出了书房。
厢房中,侍女与嬷嬷刚见到他,立时起身欲要行礼,却被男人一个手势止住。
“都出去。”他低声吩咐。
待屋子中的仆人尽数退下后,方纪昀走到女儿的小床旁,芳芳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