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凌阳王府直接受命于皇室,属下还曾查出,宋淮安数年来皆是隐身于皇宫之中,听命于大梁皇上,多年来,文官武将,秘密死于其手之人数不胜数。”
方纪昀颔首,道;“如此说来,皇室与凌阳王府,倒的确是不能放过他。”
属下恭声称是。
方纪昀沉默片刻,又是道;“宋淮安既是‘青狼獒王’,武功如此高强,又得朝廷与王府器重,又何故会隐身于静雪河村?”
那属下拱手,回道;“大人容禀,属下查探出,四年前恰逢北方大赫国领兵来犯,大赫国骠骑将军赫连灼曾数次犯我大梁边境,此次更是纠结军队,欲挥师南下,宋淮安曾命皇上之命,领着大内高手,一道前往边疆,欲赶往大赫,刺杀赫连灼,若得手,敌军失去主将,自是会一蹶不振,可将一场大仗消弭于无形之中。”
“接着说下去。”方纪昀面色十分冷静,沉声开口。
“宋淮安与大内高手一路赶往边疆,越境时曾受大赫骑兵绞杀,大赫虽是游牧民族,然民风素来彪悍,骑兵更是骁勇,宋淮安一行人越境时死伤一半,而到得大赫国都祁连城时,高手更是所剩无几,属下听闻宋淮安曾孤身一人夜探敌营,岂料赫连灼虽是武将,但武功亦是高强,宋淮安刺杀不成,更被赫连灼护卫重伤。”
方纪昀听到这,面上渐渐有了凝重的神色,只道;“身为死士,若是失手,岂不是要自裁。”
“大人说的不错,对死士而言,失手后为了不被敌人俘获,当即便要自裁,可那宋淮安倒也当真了得,竟是身负重伤,硬是从赫连军中逃了出去,在赫连大军中犹如无人之境,惹得赫连灼盛怒,下令务必要活捉此人。”
“正因此事,他断了下落?”方纪昀问道。
那属下面露沉吟之色,思索良久,方才道;“回大人的话,宋淮安其人身上谜团众多,属下从宫中的一些老人口中得知,倒好像是说,说....”
属下面露难色,似是余下的话颇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