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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奴娇想了想,反握住了夫君的大手,她微微颤着睫毛,声音轻柔却坚定;“只要能和相公在一起,我不怕苦。”
宋淮安攥紧了她的手,他淡淡笑了笑,继而低声道;“奴娇,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你懂吗?”
杨奴娇不解的摇了摇头。
宋淮安揽过她的腰肢,道;“我曾为他们杀过太多的人,如今,他们为了守住秘密,自是要置我于死地。”
杨奴娇这才有些明白过来,只小声问着;“那我们....往后要去哪?”
“去大赫。”宋淮安嗓音低沉。
“大赫?”杨奴娇惊呼。
宋淮安颔首,“为今之计,也只有去了大赫,我们一家人才可以安稳度日。”
“可是....大赫人凶残好杀,大赫的士兵杀了很多人....”
宋淮安微微一哂,淡淡道了句;“都只是各为其主罢了,大梁的将士,又何尝没有斩杀大赫的百姓。”
“大赫,很远吗?”杨奴娇美眸中满是忧色,小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轻声细语的言道;“我会不会....把孩子生在路上?”
宋淮安闻言先是一怔,继而便是笑了,他伸出手抚了抚杨奴娇的秀发,温声说了两个字;“不会。”
杨奴娇松了口气,宋淮安瞅了一眼外间的天色,将小娘子的脑袋扣在了肩头,轻声道;“睡吧。”
杨奴娇的确是倦了,只向着夫君的怀里拱了拱身,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杨奴娇悠悠醒转,就见自己躺在山洞中,身下垫着厚厚的干草,身上盖着宋淮安的衣裳,芳芳蜷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
杨奴娇小心翼翼的起身,将衣裳给孩子掖好,自个独自走出了山洞,却并未瞧见夫君的身影,隔了好一会儿,才见宋淮安从北面的深山里走出,手中拎着一只野兔。
早餐便是吃的野兔肉,宋淮安将野兔打理干净,架上干柴烤着,又从一旁的草丛中寻了几把嫩韭与野葱,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