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问吗?”
杨奴娇摇了摇头,泪珠在眼眶里噙着,努力着不让它们落下来。
宋淮安搂着她的腰身,却仍是说了下去;“至于来静雪河村,倒的确是机缘巧合,我原先只想在家乡了此残生,岂料兄嫂不容于我,我只得再次离家,途径静雪河时,见这里山清水秀,便是留了下来。”
杨奴娇静静听着,听得男人那一句“兄嫂不容”时,心里又是一疼,他虽说的轻巧,可杨奴娇仍是想得出这简短的四个字中,究竟是隐含了多少酸涩。
她揉了揉眼睛,虽然那双眸子哭红了,可依然纯净清丽,她望着自己的丈夫,说了一句;“相公,我很感激你的哥哥和嫂嫂。”
宋淮安闻言就是笑了,“哦?”
“感激他们对你不好,若是他们对你好,那我就见不到你了。”
杨奴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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