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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啥事啊?”教书先生有些不解,出声问道。
杨奴娇有些赧然,从学堂里寻了纸笔,歪歪扭扭的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来。
她虽没念过书,也更没学过字,可这个字却如同刻在她心里似得,竟让她照葫芦画瓢般的写了出来。
“敢问先生,这个字,念什么?”杨奴娇有些期冀,又有些紧张,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教书先生将那张纸拿起,端详了一番后,才认出杨奴娇写的是啥,当即便是捋须一笑,道;“这是一个瑶字。”
“瑶?”杨奴娇默念着,又是问道;“这个字,不知有什么用意?”
教书先生沉思片刻,道;“单说这个字,倒也没啥用意,只不过多用于女子闺名,老朽曾听闻,京城里有一个公主娘娘,名讳里也是带一个瑶字哩。”
杨奴娇闻言便是一怔,却也不再多说了,当下只与先生告辞,又是与芳芳说了几句,让她好好儿跟着先生学,等下学了娘亲就来接她。
回家的路上,杨奴娇心里难过,那个字,自是她从那玉镯上见到的,原本不知那字是啥的时候,她还心存念想,如今听教书先生这样说来,那字多用于女子闺名,想必那镯子的主人,名字里就是带着一个瑶字的,既然能将刻于自己名字的玉镯赠给一个男人,那她与这个宋淮安之间,也是不言而喻了。
杨奴娇回到家,宋淮安已是出了门,她默默的坐了好一会儿,才打起精神,想去将这两日夫君和女儿换下的衣裳给洗了,岂料刚将衣裳放进盆,就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杨奴娇擦了擦手,赶忙去将门打开,就见门外站着的不是旁人,正是村子里跑马帮的田文虎。
这田文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倒是有三百六十天都要在外跟着马帮到处跑的,杨奴娇之所以认识他,也还是因着去年夏天,她在河边洗衣裳,芳芳跟在一旁玩耍,也不知咋回事,孩子竟是落了水,只将杨奴娇吓坏了,幸得那日田文虎回乡经过,二话不说的跳下了河,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