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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听完,倒也没说什么,只微微颔首。
杨奴娇瞅着他的脸色,也瞧不出他的喜怒,便是小声问了句;“相公,你是不是不喜欢读书人?”
宋淮安听了这话,便是摇了摇头,道;“读书人十年寒窗,最为辛苦,我即便是个粗人,也是敬重的。”
说完,男人沉默片刻,又是道;“只不过有些人书读的多了,心也就变得坏了,总会生出一些害人的念头,或贪慕权势,或负心薄幸,数不胜数了。”
杨奴娇闻言,虽然听不太懂,可也听出男人的话音里有几分说读书不好的意思,遂是赶忙道;“芳芳去了学堂,也就是跟着先生认几个字,背几篇诗文,定是不会变坏的。”
宋淮安看了她一眼,只淡淡一笑,对着她说了句;“明日你将芳芳送去学堂,再给先生带些粮油。”
杨奴娇闻言,知他是答应了,心里自是高兴,抿唇笑道;“我还以为你嫌芳芳是女孩子家,读书没用呢。”
宋淮安瞧着小娘子笑靥如花的小脸,唇角也是微微上扬,没有再说话了。他要如何告诉她,有时候读书认字并不是件好事,尤其是对女孩子来说,懂得越多,烦恼也会越多,倒不如什么也不懂,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芳芳毕竟不是他亲女,有些话,他的确不好多说,若他说了,恐怕还会让杨奴娇以为他是舍不得那点粮食,好在这村子里的私塾,说白了也只是让顽童们有个去处,能识得几个字,就已经是孩子们的造化了。
夜间,宋淮安将杨奴娇裹于身下,前些日子,因着杨奴娇生病,两人已是许久不曾**,这一晚自是分外缠绵,起先男人还有所克制,到了后来,简直是令人窒息的掠夺。
蓦然,从邻屋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他们的房门被人推开,透过外间的月光,就见一身寝衣的芳芳站在门口,揉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找着母亲,“娘,我害怕。”
杨奴娇有片刻的怔忪,不待她回过神,宋淮安已是起身披上了衣裳,几步便是将芳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