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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男人的眸子依旧是深邃而内敛,他一语不发,只一个翻身,将杨奴娇压在了身下。
杨奴娇有些惊慌,那瓷器上分明是女人压着男人,可此时却是宋淮安压着自己,她很想告诉他,他们这样是错的,可未经人事的少女早已是羞怕钻心,开不了口。
男人三两下便是将她的棉裙撕下,只余一件贴身的底衣,而杨奴娇素白的两只手腕,已是被宋淮安一手按住,男人的呼吸滚烫,喷在她的脸上,只让她觉得痒。
“会有些疼,往后就好。”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粗噶,似是在竭力隐忍,他的掌心粗粝,抚上了小娘子的肌肤,犹如火烙一般烫人,令身下温软的身子不住的发颤。
烛光下,她的肌肤白如凝脂,裸露的肩头透着温润的光,在长驱直入的瞬间,男人吻住了她的唇,将她负痛的呻吟尽数饮下。
残月偏西,一室情迷。
翌日,宋淮安醒来时,杨奴娇倚着他的臂弯,睡得正香。
念起昨晚的缠绵,在看着她如今窝在自己怀里,娇娇怯怯的样子,男人心头微微一软,黑眸中亦是浮起几许怜惜,抽回了自己的胳膊,替她掖好被子,方才起身下床。
杨奴娇的确是倦的很了,昨夜那仿佛将身子撕开一般的痛楚只让她的脸色都变得苍白,直到天色大亮,她方才睁开眼睛。
杨奴娇动了动身子,顿觉下身一股酸痛,昨晚的一切便是闯进了脑海,她支起身子,瞧着自己白皙的肌肤上落满了淡粉色的痕迹,娇柔的脸蛋上便是透出一抹晕红。
如今,她真正是宋淮安的女人,是他的媳妇了。
杨奴娇刚将衣裳披上,就听屋外传来男人的脚步声,她慌慌张张的扣好扣子,就见宋淮安抱着芳芳,大步走了进来。
芳芳眼睛红红的,看见杨奴娇,便是伸出了小胳膊,抽噎着要娘亲抱。
“孩子刚醒,闹着要见你。”宋淮安说着,将孩子抱上了床,杨奴娇赶忙将女儿搂在了怀里,芳芳跟着娘亲睡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