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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安黑眸如墨,他望着怀中的女子,摇了摇头,低声吐出了一句话来;“你这样,会让我不忍心。”
他的声音依然是低沉而稳重的,这一句说完,杨奴娇有些懵了,继而才想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当下那一张小脸便是通红,她嫁过来的这几日,宋淮安除了第一夜碰过自己外,余下的日子最多也不过是搂着她睡去,再无肌肤之亲。杨奴娇本以为他给芳芳做了小床,又为孩子买来小玩意,便是为着这茬事,哪知今夜他也仍是如往日一般,并无其他举动。
男人说完,便不再出声了,杨奴娇见他又是阖上了眼睛,自己也是不敢多话,她虽然已经十七岁了,可身子骨却十分孱弱,宋淮安每次将她抱在怀里,都跟抱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一样,他已经年过三十,每逢想到自己要与这般一个小丫头洞房,都是让他忍不住苦笑且无奈。
杨奴娇不知他心头所想,自己倒是觉得十分歉疚,宋淮安将她自己娶回了家门,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也全是留给了自己母女,桂花婶说的没错,这男人家的娶媳妇,图的啥,还不是图个女人能暖床,能给他生个孩子吗?
可如今,杨奴娇瞧着宋淮安沉睡的面容,只觉得心里很是难过,就觉得自己对不住人家,他待自己母女这般好,可她的身子却这般不争气,就连最寻常的事儿,也不能为他做到。
杨奴娇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心跳却是渐渐快了。她的思绪回到了三年多以前,在她嫁到方家前夕,娘亲曾偷偷摸摸的拿过一件“压箱底”的瓷器给自己看,那瓷器本是个葫芦形状,可当娘亲将上头的盖子打开,里头赫然现出两个小人来。
杨奴娇从未见过那般奇怪的小人,只记得娘亲告诉过自己,这男人和女人的洞房就是与那两个小人一样,让她好好记着,只要按着小人去做,就能生娃娃了。
杨奴娇努力回想着那瓷器上的小人是何模样,一张俏脸却是红的能滴下水来,时隔多年,她也只能隐约记得那瓷器里的女人是骑在那个男人身上的,至于为何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