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偏坡上,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迈步,并将胳膊上的包紧紧压在臂下,防止再次摔倒或要摔倒时将手里的东西甩出去误伤别人。毕竟不是人人都像若凡那样的性格、
“安易姐!”刚到门口,西清便笑脸盈盈的扑过来引着我进了最里面的休息室,十分周到的嘘寒问暖:“什么时候回来的、天气这么冷,一定冻坏了吧、要喝点什么、饿不饿,吃个什么点心……”
我依旧让她不用刻意照顾我,她便一脸为难的出去忙别的事情了。
一刻钟后,鹤起赶来了,我立刻精神抖擞严阵以待。
却不料过程出乎意料的简单,意料中的艰难谈判没有,唇枪舌剑没有,鹤起甚至没有说过一句重话。
不仅如此,他一进来便为自己的迟到道歉,然后结果我的协议书,看了半天后说基本没问题,不过有几处需要补充的地方,然后就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一沓文件,他早已经签过字了,指着右下角让我签字。
“这是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有些怀疑这是什么用来交换离婚的代价。
“财产让渡书,清水沟那边的房子和平行线,给你。”他手指轻轻叩击着桌子,神态与他姐姐像了八成,都一副高深莫测无人能懂得样子。
“给我?为什么?你怎么办?”
“你要读书,总得有地方住、有生活来源;作为一个男人,我对你大方些,我的风评才会好一些,对我以后也有利许多。”
原来如此,他永远这么周到,劳燕分飞之际还能思虑周详的考虑这些,看来离婚这件事对他的影响没有达到不可控的地步,如此,我也可以放心了。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讲。
一间酒吧一栋房子,解决了我的生活问题也为他带来慷慨大度的美名。
再过几年,我身边的人应该都会淡忘安易曾经是程太太,平行线没年都会变换风格大装修。
这样的话,大约就真的是两不相干了。
刷刷几笔,与他的名字并排着,签下自己的名字:褚安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