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搭理,眼睛也没睁就敷衍他:“那你自己看着办。”
后来就被弄到床上继续睡了,隐约记得半夜的时候鹤起把我箍在怀里说了句啥,他的气息喷在脸上直痒痒,厌烦的把脸扭到另一边,然后一夜好梦。
睡梦中感觉手背有蜜蜂蛰一样的痛,睁眼一看,是护士姐姐正在给我挂吊瓶,鹤起的右手死死固定着我的手,他左手上也扎着输液管,都快挂完大半瓶了。
已经是五月份,虽是晚春,云南这边俨然是一片夏日的景象,明媚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在地板上铺出一个不规则的亮影,也许是若凡买了当地应时的花插在瓶里,再加上窗外有小鸟叽叽喳喳叫着,还会扑棱着打窗前飞过,真的是妙不可言。
于是,我们便在这妙不可言的氛围中默默挂着吊瓶。
我没再问那晚鹤起说了什么,鹤起也默契的没有再提起那个话题。
中午孟浩宇提着饭盒来的时候看到我们的样子,站在门口笑的直不起腰来:“你们这算啥?夫妻双双挂吊瓶啊哈哈哈!”
“滚!”
“滚!”
对,异口同声。
“别介呀,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我还带礼物了呢!”
孟浩宇带的礼物是一对翡翠镯子,我拿起一只对着光装作很内行的样子:“嗯,质地通透,没有杂质,还不错。”
鹤起给我手腕撸上一只,也蛮赞赏:“他带来的自然都是好东西,离开队伍后,他就一直混迹于缅越,倒腾珠宝都成精了。”
“哈哈,谬赞谬赞,其实我也有次品,以次充好才利润更客观。”
我忍不住冲他抱拳,“可以理解,当年鹤起倒腾酒的时候也卖过假酒呢!只要一个愿意买一个愿意卖便是两全的好买卖。”
“怎么当年你不是这么说的,义正言辞的说会遭天谴?“由于被揭了老底,鹤起的脸变得和镯子一个色。
“我觉得做人要表里如一,让孟浩宇皮肤变白几乎是不可能了,只好……”
孟浩宇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