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型嘴唇。然后心里莫名的忐忑,天!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和鹤起这么近距离的相对,只有我们俩!
我知道鹤起接下来会吻我的鼻尖,然后是嘴,然后是锁骨……怎么办,我还没有准备好,鹤起身上还有伤,门好像也没有锁好,而且,现在是白天……啊!
脑海中各种顾虑还在咕噜咕噜往外涌,鹤起吻了吻我额头就完事儿了,转过身顺势倚着沙发坐在地板上,刚好给我一个非常有型的后脑勺。
看吧,这才是正人君子。反观自己:褚安易,你啊你!
他的右手越过左肩摸着我额头发际线附近的细小绒发,我的头发有一丢丢自然卷,而且发际线处的一圈新生绒发不知为何十分执着的不肯长长,披着头发还好,梳成马尾,到外面被风一吹,真的有种柳絮因风而起的效果。鹤起却很喜欢,他说柔柔软软的特别像小孩子的头发。
“你曾经有的东西,还有没有?”
“嗯?”
“当初,天天等在清水沟的心力,还有没有?”
心力?是心力吗?如果不是,又该是什么呢?当初鹤起不就是因为我这份执着的心力才注意到我的吗?
“嗯……算有吧。”
鹤起的耳朵动了动,他和大耳朵图图一样会动耳神功,而且收放自如,在外人面前从来不展露。还记得我生日那天,我们在他的酒窖里喝的酩酊大醉,他就不停的动耳朵,越不让他动他偏要动,后来我气不过就狠狠咬了一口,他还未委屈的要命,拼命喊着他控制不住,谁信呢!
“是吗。”果然,他耳朵动了一下之后就没再动过,说话的声音也是四平八稳。
“是呀,我把它换了种方式,所以在病房躺了三年,换你,你能?”
“我欠了你的。”
“我知道,好几辈子呢。”
“分明是不知道。”
“哦”
过来好一会儿,又听到鹤起问我:“已经欠了,要怎么办呢?安易,怎么办呢?”
我睡意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