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知道一些,韩起对他这个兄长,也常是阴阳怪气,但韩无忌不想让阿父因家中锁事劳神,对他们母子,他总是沉默以对。
此时他垂了垂眸,“阿弟年纪尚幼,待他年长几岁,自是会为阿父分担。”
“年幼?”韩厥冷笑一声,“他与赵武一般大,如今赵武荣为都尉,为人处事那一点不比他强?”
韩无忌知道阿父一心栽培于他,却因他的残疾,阿父把心思又放在幼弟身上,谁知幼弟却并不领情,无忌顿了顿,“赵武与阿弟一向谈得来,两人能成为至交,阿弟也必有过人之处。”
韩厥听了,这才宽了心,此话有理,但也觉得有些奇怪,起儿与赵武性情大不相同,却能成为挚友,幸尔赵武为人老实,又有孝心,只盼起儿能学得几分。
韩无忌又安慰了一番阿父,这时,马车进了府,数众小厮迎来,两人下了车,韩无忌向阿父行礼告退,由贴身婢女蒹葭扶着朝寝室而去。
麒麟殿。
辛夷侯在外,只因孙周在洗漱更衣,荚出来传话,“君上醉酒,姑娘若没有重要的事,就退下吧。”顿了顿,“君上还说,为了姑娘名声,以后不可深夜求见。”
辛夷抬起双眸,脸色微赦,若是如此,何不早早告诉于她,却让她在此侯了一个时辰,他明明是故意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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