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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两年前,辛夷会忍不住生气,那时她的脾气固执而骄傲,因而阿母才告诫她不争,不显,不怒。
她也听话,强压制着自己,不过私下里与嫡姐们却是打了数次架,她不会主动相欺,但她们若把她逼极了,定讨不到好处。
过了两年,遭遇了许多事,她改变了许多,忍是她唯一可做的。
于是她迅速调正心情,孙周从小就是这样,外面的贤名都是假的,他的本质还是那么爱捉弄人,即使他现在贵为一国之君,行了冠礼,也改变不了这一点,有权有势就是任性。
难道他还不相信她?她那一点像要入他后宫?辛夷暗叹一口气,她是真的有要事相见。
片刻时间,她的表情由怒,转变成平静,最后又是无奈。
荚好奇的眨眨眼,见她没有坚持,缓缓离去。
荚回到寝殿,孙周己靠在榻上假寐,他没有睁眼,问道:
“她走了?”
“走了。”
“可说了什么?”
荚脸上露出笑容,“什么也没说,神色难辩。”
“哦?”孙周挑挑眉,睁开双眼,“如何难辩?”
荚来了兴致,走近两步来到孙周面前,“奴每次见她,都是一幅圣人模样,其实是借着叔向的名号,装清高而己,她对主子就如诸多女子一般,她绝口否认,只是手段而己,不然,她为何想尽法子入宫?……”
“说重点。”孙周有些不耐烦,荚发现自己偏了题,赶紧打住,“奴瞧她有些生气,待奴再看时,她又无任何表情,但奴敢肯定,她定是恼了。”
“生气?”孙周冷哼一声,“她有什么资格生寡人的气?”
荚眨眨眼,“主子为何不让她进来,听听她说些什么?”
孙周不以为然冷哼一声,“她说什么与寡人何干。”顿了顿,想起她昨日说过的话,又有些不服气,她不想入后宫,那么她几次相助,其目的又是什么?难不成想立足朝廷,封侯拜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