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呢?”
查文斌白了他一眼,暗示他别乱讲话,老夏知道这几个人跟自己关系莫浅,可他是真的想不起来啊,也只能尴尬的笑笑对文斌打招呼道:“你们怎么也来了,我这被叫留下来帮忙,这不村里的没办法。”
“过来瞅瞅,凑凑热闹。”说着他还抓起了老夏同志的手腕,这可把老夏给惊得,“哎,别动,我看你脸色不太好,给你把把脉。”
装模作样的半眯着眼,查文斌放下他的手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去了什么不干净的地儿啊?”
“没有吧,一直在家。”“好好想想,你们村前阵子是不是发过丧?”
“恩,有一个,是个砖匠,就替这户人家盖阴宅的时候掉下来摔死了,就在我跟前……”
查文斌心里暗道一声“坏了!”这秋石同志出了那档子事,三魂七魄处于一个不稳定的阶段,至少需要三年时间来稳住根基。而他接下来那句“还喷了我一身血”就彻底把查文斌给惊出一身汗来。
他是会把脉,可比不了什么老中医,刚才简单的查看了一下,秋石同志的脉象有些乱,再看他整个人脸色泛黄,没有朝气,印堂之间也颇有些乌黑之色笼罩,这都是典型的阴阳失调,沾了不干净的东西而导致了惊吓造成的。
“你们这边要搞到几点?要不现在回去我给你开个方子。”
查文斌是好意,现在他那个状态已经不适合呆在这种场合了,秋石本来也不乐意,寻思着这么多人那自己就先开溜吧,他过去跟夏老六打了个招呼准备转身就走。
这前脚还没跨出院子门,后面就有人喝道:“那个人,请等下!”
满场的眼光霎时就聚焦到了他们几个人的身后,被围观的感觉可不好,那个戴着黑头套的家伙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道:“那个小哥你走不得。”
不等老夏同志开口,查文斌往前探了一步道:“我朋友身体有些不舒服,先走一步,先生这里排场这么大,多少不差一个。”
“他有冤魂缠身的兆头,留在这里比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