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之前说话了。
琅少挑着眉头责问道:“是啊,你凭什么怀疑我?”说着,他将戴在头顶上的凤冠狠狠摔在地上。才一落地,那顶金红相间的凤冠便是犹如散了架一般四分五裂,“有道是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我凤飞飞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名门千金,可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冤枉得了的。今儿个你要是不能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还就不饶了你们陈家!”言辞之霸气,动作之野蛮,怎一个叹为观止能形容得了的?
陈玉寒从来没有见过女子有如此阵势,有些被吓傻了眼的感觉,但很快就又恢复如此,“那你说说,我弟弟身上的春药是如何而来?”
“如何而来?你问谁呢?问我吗?我好好呆在喜房里面,怎么会知道怎么来的?”琅少的嘴巴简直就像一把锋利的小剪刀,咔嚓咔嚓的,一句接着一句,完全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外面人来人往那么多人了,你凭什么怀疑我?”
“可只有你才最有动机!因为……”说到这里,陈玉寒好像想到了什么,发现自己不可以当着众人的面说出琅少其实是受了自己的威胁才会答应这门婚事的。他沉了沉,改口道,“是,今儿个来陈府的人是不少,但所有人都在厅堂里喝酒祝贺,谁也没有机会来到后院。整个后院,除了你和那随身丫鬟外,就只有陈府的下人了,难不成是我们陈府自己人对我弟弟下得猛药吗?”这样的话单是说出来都觉得很好笑了,除非有下人不打算活了,否则谁又会对自己的主子下如此毒手呢?“说不定方才的那一场大火也是你放的呢!”
“你放屁!我与你弟弟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凭什么害他?”琅少翘着兰花指,指着陈玉寒的鼻尖呵斥道,呵完适才注意到陈玉寒刚刚对陈玉霜的称呼,赶忙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还在房间里被人医治的陈玉霜的那边,“你弟弟?原来那人是你弟弟啊?我说怎么长得和你是一模一样?”才一说出来,就觉得有些后悔了,其实,他真的不喜欢拿双生子这个无奈的事实来为自己争辩,可眼下,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