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琅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正在指着自己鼻尖的手,心底生出了几分笑意。YanKuai.CoM有人说过他玩世不恭;有人说过他不可理喻;亦有人说过他不务正业,似乎还没有人用“歹毒”这个字眼来形容他的呢,如今他算是长了见识。
看着琅少迟迟都未肯说话,站在他身后的连翘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上前迈了一步,便是挺身而出。学着琅少平日里教训人的模样,连翘将双手插在腰间,厉声回应道:“你胡说!你们休要把这莫须有的罪名都推到我家凤小姐身上!这样只会叫别人觉得你们是狗急跳墙!”
“狗急跳墙”这个词语用得甚是微妙,连带着谢小桃都忍不住想要夸奖夸奖连翘了。她也向着前面走了一小步,使自己离着陈玉寒又近了一些,“陈家公子,还记得前些日子你亲自上门求亲时,可是口口声声说是如何如何喜爱我的师姐,又承诺婚后一定会如何如何对她好,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样一番模样?这大火也已经被浇灭了有一段时间了,你不但不知道问问我师姐有没有没吓到,需不需要人安慰,反而是将这莫须有的罪名赖到他头上,这前后差距可还真是大啊。”
想到自己的孪生弟弟当众出了如此大的丑,陈玉寒哪里还顾得上继续维持那副对琅少非卿不娶的劲头啊?他恶狠狠地剜了谢小桃一眼,“之前,我们陈家一直都是好好的,可今天却发生了有人对我弟弟下春药的恶*件,你叫我如何能够不怀疑你师姐呢?”
“你凭什么怀疑凤姐?”秦楚衣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说完以后,整个人便因为太过愤怒而不受控制颤抖起来。是啊,那个陈玉寒凭什么怀疑琅少呢?今天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难保不会有谁趁乱对陈玉霜那个禽兽下猛药。
谢小桃不会没有察觉到秦楚衣的激动,惶恐她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连忙抓住了对方已经冰凉透骨的小手,压低声音,宽慰道:“楚衣,这里交给我好了。”然而,还未等谢小桃开始说话,作为那被怀疑的正主儿--琅少终于是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