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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虽对朱棣这样的决定都是瞠目结舌,但是细细想了一下,更觉得朱棣的话很有道理,而且众人都是跟朱棣久了的,对朱棣的实力很了解,对他的军事领导才能也很有信心,便都对朱棣的做法很是推崇。
傍晚,我与朱棣散步,我不由得问道,“王爷,你这一招棋虽然是剑走险峰,可是您怎么有把握耿炳文听了张保的话,便能真的如你所愿,将兵力聚集一处等你去打呢?”
朱棣胸有成竹,“耿炳文这个人,保守并且谨慎,张保带回去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不管他信不信,他都别无选择,只能这样做。”
我细思一番,朱棣说得果然不错,不由得对他又打量了打量,竟有丝丝恐惧爬上心头,这个人,不论是领导能力、观察能力、还是分析能力,全都超越了众人,而且他还有常人最缺少的魄力,即便如此,他还那么善于忍耐,懂得收敛之道。
朱棣见我盯着他不放,笑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我低下头。
“你在不高兴?”朱棣缓下脚步,侧着身子对我看来。
我勉强挤出一个应付的笑容,“你的心里要放那么多事,会不会累?”
朱棣脸上微微冷了下来,却依旧对着我维持着脸上那份微笑,“当然累……当然会累。”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萧索和无奈,我顿时便有些后悔,不该问他这种问题,只好闪身到一旁,摘了一朵月季,借此岔开这个话头,朱棣何等聪明,怎么能不知道我的用意,便也不再说话了,只含笑看着我,轻声说道,“那花儿又没得罪你,你好端端的何故去折了人家,断了花魂,辜负花意?”
我娇道,“你这人真是无趣,怎么就断定我折了它是辜负了它,而不是它的福气?”
朱棣语塞,无奈的摇了摇头,“伶牙俐齿,狡猾无度,我简直说不过你。”
我哈哈大笑起来,“堂堂燕王,竟有说不过一个小女子的时候,可见你没理。啊!”我还没取笑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