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田都是他们祖上传下的。百姓若要修水渠, 则需他们点头。”
“我三年在任, 劳而无功, 背负了一身骂名。可惜我为横渠门下,以事功为要, 但最后却一事无成!”
众人闻言也是各自说各自仕官的辛酸经历。
王囧道:“便是有心为一番抱负,也要有贵人相助,朝中无人莫做官的道理, 真是古今不破,多少有抱负有才干的官员便是折在这里。在朝中没有人提携, 连下面的小吏都不将你放在眼底。”
“三年在任,我是不愿回首, 日日盼着回京注授的一日。”
王陟臣笑了笑道:“诸位要振作精神,我以为天下之事根本在于朝堂上, 只要诸公有志于刷新政治,何愁这些积弊不能改之。”
“我听闻朝中官员都是商量着请太后还政给官家。到时候必是有一番新气象。”
众人说说聊聊,一人道:“状元公与韩衙内,为何迟迟不至?”
王囧道:“你们知会过了么?”
另一人道:“早就问过了,韩相公府上何等地方,我说是衙内的同年,他们只说一声知道了, 便让我回去等消息,连相府的门槛都没碰过。”
“至于状元公也是事忙,去了他府上多次都不见人。”
众人闻言一阵默然。
江衍道了一句:“此番同年小聚,他们怕是不会来吧!”
众人一阵沉默。
吕大临道:“当初期集拜过黄甲, 大家都是约为兄弟的。”
江衍道:“是约为兄弟,但如今二人何等身份。一人中了进士后,又入制科三等,本官已至著作佐郎,管勾交引监。”
“还有一人则是爹爹是定策元老,宰相元臣,二人如今哪会与我等称兄道弟呢?”
听江衍这么说,众人都是不接话。
王陟臣心想,期集时他结识的江衍那是何等的卓越不群,仿佛天地没什么事能遮住对方眼般,但如今却似怨妇般吐起了酸水。
一人口快言道:“江巨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