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了也罢了,官家也采纳了。子瞻又上疏七千字,要陛下结人心,厚风俗,存纲纪……”
章楶一听摇头,王安石变法主张就是变风俗,立法度。
苏轼上疏便来了个厚风俗,存纲纪。
这就是明摆着抬杠了。
以往苏轼私底下,或者是旁敲侧击批评王安石也算了,如今已是公然挑衅了。
章惇对章楶道:“我私下听闻吕吉甫已是去找了谢景温了,谈及要处置苏轼了!”
章楶失色道:“这般……那我与子瞻提个醒!”
“兄长?”
章惇闻言沉默一阵道:“子瞻不听人劝的,但你可以去知会他,可是切不可提谢景温,否则便知道是你我泄露的。”
章楶点点头。
章楶听了章惇的话,当即便去找苏轼了,哪知苏轼听了却不以为然。
章楶说破了嘴也是无用,只能无可奈何。
章楶心想他本要回去找章惇回话,但想了想此事就算与章惇说了多半也是无用。章楶正好路过章越的府上,当即便硬着头皮上了门。
章楶拍了门后,下人知道对方身份立即去禀告。
不久章实出门迎接,他自是对章楶没什么好脸色,但章楶却是非常的诚恳。章实不是那么记仇的人,又想着毕竟是亲戚,于是让他进了家门。
听说章越还未从回家,故而章楶在一旁等候。
其实章越早就回了,但听说是章楶来了,就没有见一直晾着对方。
一直等到章府开饭了,章楶还是没等到章越。
章楶这时已经又些明白了,正要无奈地走人,这时候章越正好酒足饭饱地出现在对方面前。
“是质夫兄啊!”
章越淡淡地打了招呼。
章楶有几分羞愧,然后道:“是,见过章待制。”
章越道:“质夫兄这么晚来有什么见教?”
章楶于是向章越说了苏轼可能会遭到弹劾罢官的事。
章越不由寻思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