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军事,财政,监察四权分立。
台谏是谏官和御史台,分是两个衙门,但逐步合流。
李定连京官都不是,居然能进台谏,这地位还要跃居于方今的吕惠卿之上。
吕惠卿脸皮几不可见地跳动了一下,见场面气氛一阵沉默,他笑了笑然后道:“资深,大郎君这是在抬举你呢。”
李定见吕惠卿一副大力支持自己的样子,又兼王雱的大力肯定,于是道:“既是大郎君与吕公抬举,那么李某便当仁不让了。”
不久章惇与章楶告辞返家。
章楶对章惇道:“惇哥儿,我看王大郎君与吕吉甫间似有不睦。”
章惇淡淡地道:“早已如此了,二人都是才高忌刻之人,如何能相容?”
顿了顿章惇对章楶道:“上个月你又与去苏子瞻唱和诗词了?”
章楶点了点头道:“当时子正回京,便宴请了我与苏子瞻。”
章惇道:“吃酒也就吃酒了,为何还在宴请中留下诗词。”
章楶点点头道:“是我冒失了,是了,惇哥儿你与子瞻那么好的朋友,但他约了你数次,你均以公事繁忙而推脱,如此不太好吧。”
章惇道:“我如今受王相公大恩一路升迁,眼下稍得志。但子瞻兄自负才高,屡屡攻讦王相公的政柄,我如何能不避避嫌呢。”
“是啊,若是吕吉甫也要惇哥儿学李资深(李定)出卖李公择(李常)般如何是好?”章楶道,“子瞻兄人是极好,可是他便是太实诚了,前几日宴聚,若我有心害他……便害了不知多少次了。”
章惇道:“他一贯如此了,我与他说了多次了,不要攻讦王相公政柄,但他便听不进,以后必生祸害。”
章楶看向章惇问道:“惇哥儿,若是苏子瞻遭祸,你不会不与王相公求情?”
章惇嘴唇一动道:“你可知他数日前又上疏官家,如今国用不足,官家要减价买浙灯四千余枝。苏轼上疏言卖浙灯的都细民,焉可贱酬其直。”
“如